中访网财经(朱婷婷)近日, 益佰制药发布2019年年报,数据显示公司实现营收33.61亿元,净利润1.41亿元,公司实现扭亏为盈,同时,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净额3.62亿元,同比增长69.26%。
对比历年财报发现,除2018年受计提商誉减值影响外,益佰制药营收净利在2019年均出现下滑,远不及2017年。
2017年-2019年,益佰制药分别实现营业收入38.08亿元、38.83亿元、33.61亿元;分别实现归属净利润3.88亿元、-7.25亿元、1.42亿元,增速分别为0.69%、-287.21%、119.45%。
但是,根据半年度利润分配方案,截至6月30日,益佰制药可供股东分配的利润为8.99亿元,拟向全体股东每10股派发现金红利3.00元(含税),合计拟派发现金红利2.376亿元。这意味着,益佰制药上半年的净利润全部被分完。
据了解,贵州益佰制药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家集新型药品的研究、开发、生产和销售为一体的高新技术企业。公司创建于1995年6月12日,2000年11月完成股份制改造,并于2004年3月在上海证券交易所成功上市,成为贵州省取得上市资格的非公有制企业。
事实上,当年益佰制药之所以被贵州省政府给予“一号种子”的定位,与其当时难以撼动的贵州医药业“一哥”位置有直接关联。根据三家上市公司发布的财报,2013年,益佰制药、贵州百灵、信邦制药的营收分别为27.84亿元、14.05亿元和5.69亿元,净利润分别为4.29亿元、2.69亿元和4023.73万元。可以看到,不论是营收规模还是盈利情况,益佰制药均拔得头筹。
可五年后,不只是总资产排位生变,三家药企的营收排位也有了变化。2018年,益佰制药、贵州百灵、信邦制药的营收分别为38.82亿元、31.36亿元、65.80亿元。
益佰制药百亿计划未能如期完成,背后的原因比较复杂,之前公司为了做大做强规模,也有非常多的尝试,但最后不尽人意。
费用高企弊病犹存
2020年5月7日,上交所就益佰制药变更部分募资用途并永久补流动资金下发问询函。益佰制药早前公告称, 2014年公司非公开发行募集资金净额10.68亿元,其中民族药业GMP异地改扩建项目拟投入募集资金1.63亿元,累计投入0.15亿元,现公司拟终止该项目并将剩余募集资金1.51亿元用于永久补流。
问询函还显示,2014年至今,公司多次使用闲置募集资金临时补流,2020年1月,公司决定将闲置募集资金1.5亿元临时补流,后于4月30日归还。
此后益佰制药回复称,终止民族药业项目处于对市场判断失误,行业出现变化,导致公司发展重心转变。
自新一轮医改针对医药供应端的两票制、一致性评价、集采等政策落地实施以来,传统型制药企业都面临如何调整销售模式和削减中间费用率等问题,以适应行业新规则、应对新的挑战。不过,对益佰制药来说,这似乎成为一道很难跨越的坎。该公司长期维持不合理的高期间费用率和高销售费用率,而管理费用率更是逆行业趋势不断攀升。
2011年至今,益佰制药总体的期间费用率常年超过60%,在60%—74%之间来回波动;销售费率常年在50%左右,在46%—63%区间来回波动;管理费率更是从2011年的6.7%,一路上扬至2019年的14.43%。
2020年中报显示,该公司2020年上半年期间费用率为66.51%,其中,销售费率为51.27%,管理费用率为14.31%。根据iFind统计数据,制药型企业期间费用率中位数在45%、销售费用率中位数在30%、管理费率中位数在12%左右,相较而言,益佰制药整体费用率偏高,尤其是销售费用率。
不过,益佰制药居高不下的销售费用率,并没有带来销售收入的增长,持续萎缩的销售规模叠加持续高位的期间费用率,益佰制药经营困局待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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