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曰:“觚不觚,觚哉!觚哉!”
【笔者注】本章讲的是孔子委婉表达自己对国家与社会发生的变化的看法。《杨注》:觚,音孤……古代盛酒的器皿,腹部作四条棱角,足部也作四条棱角。用现在的话来说,觚就是酒杯,觚不觚就是酒杯不像酒杯,觚哉就是酒杯啊。
笔者认为,本章是孔子运用“由一叶而知秋”的方法,借酒杯发生的变化来反映国家与社会发生的变化。酒杯不像酒杯,前一“酒杯”说的是现在的酒杯,后一“酒杯”说的是以前的酒杯,全句的意思是说,酒杯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,而且这种变化是消极的、负面的,现在的酒杯不像酒杯的样子,不如原先的酒杯好。孔子用酒杯的这一变化从侧面来反映各种事物的变化,包括法律、道德、礼仪、价值观、是非观、审美观等等,从而反映出国家与社会发生的变化。更深层的意思是,各种事物正朝着不好的方向变化,国家与社会正在走下坡路,越变化越不如以前了。面对衰落的趋势,应该怎么办?孔子的感叹表达出担忧与无奈。
本章可以详解为:孔子说:“现在的酒杯不像酒杯了,由一叶而知秋,其他事物也是这个样子,国家越变化越不如以前了,社会越变化越走下坡路了。酒杯啊,酒杯啊,如果仅仅是你发生变化,变得不如以前好,也没什么关系,但是,其他的事物也与你一样发生变化,变得不如以前好,国家与社会因此变得越来越衰败,能不让人担忧吗?应该如何转变这种变化的方向,让国家与社会越变越好呢?”
【笔者译】孔子说:“现在的酒杯不像个酒杯了。酒杯啊,酒杯啊!”